“我的天!”有人惊呼,“这是下了多少功夫准备?” “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
“公司不要人收账,但还需要人干别的,”祁雪纯实话实说,“是你放弃了自己。” 这种话有人会信才怪,不过祁雪纯有点理解,什么叫甜言蜜语了。
“我没有欺负他。”说这句话时,明显气有些弱。 “不记得。”却见祁雪纯摇头。
“祁雪纯,我做了这么多,换不回你的一个相信?”他的嗓音冷到极点。 “你别说了,我不想听,我不想知道……”袁士哆哆嗦嗦站起来,想从腰间拔枪,双手却在发抖。
“不。” 只见她微闭着眼睛,由里到外透着不舒坦。